建议把第一张放最后。 你拍的北堂文革时属于“人民路小学”,我在里面读了几年,故事很多。你的PP勾起我许多与结婚无关的童年回忆,包括在教堂前跳皮筋的女同学。 研究符号学和结构主义的一位法国学者Roland Barthes(罗兰巴特?)在七十年代写了本书“Camera Lucida”,成为现代摄影理论的一部分。他认为PP含有studium和punctum。studium传递了约定俗成的信息(比如新闻片,风景片,包括你的作品关于结婚题材的本意)。Punctum蕴涵了“不经意的细节”和“时间”两个因素。你的“不经意的细节”,教堂的石台阶,成功地把我带到三十多年前的回忆的激动里,可见punctum意外的力量。我很相信Barthes的说法,觉得摄影能够高于经典绘画雕塑的地方就是punctum。 好象不少人学习《纽约摄影学院教材》。一但入了门,应该把那些规矩忘掉,给“不经意的细节”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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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吃饱了撑了打的第一个响嗝(1991) Art=Communication(1997) 艺术回归大众=大道无形(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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