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天,11月29号: 早上去拍死亡谷的那片沙漠,日出之前我三人各自背着摄影包,扛着三脚架走近死亡之谷的沙漠腹地,三个人被沙峰分在三个角度,谁也看不见谁―――我们等着光的到来―――天微微的淡红、周围一片寂静―――。当太阳刚刚照红地平面远处的山峰时,我们也进入了紧张的拍摄―――突然大风狂起!飞砂走石!一时间周围什么也看不见,我的摄影包没有关,包里所有的镜头、相机埋上了一层沙,老段正值开拍的关键时刻,突然数码机停止了工作,相机有电,所有的功能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按不下快门,开始他以为是能见度底无法聚焦,就调成了手动,仍然是按不下快门。段大师赶快换林哈夫4*5胶片相机,但是怎么也找不到片夹,大师后来告诉我,他当时十分紧张,好象有一种无形的恐惧之感直向他袭来,眼前空空如也,周围一片茫然,大师四肢发抖、两眼发直、面部青灰、满头是汗,紧张之中大师跪下祷告,祈求上苍的庇护―――十分钟以后,风小了一点,段大师找到了片夹,数码机恢复了工作,我们抓紧拍了几张片,回到公路仓惶逃出死亡之谷。 其实死亡谷真的有点鬼气,进入死亡谷的那天我们本应该在天黑之前找到酒店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老是走错路,一直到天黑才走到谷区,这么好的路怎么老是走错呢?到了谷区明明看到前面有一片灯光但是总是开不到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片灯光、几幢房子,我们下车找了足足十分钟,却不见一个人影!再开车继续找,又是半个小时找到了一个灯光通明的大院子,这是一家很大的MOTOEL,院内一大片阿拉伯式的建筑,几十个房间,走廊所有的灯都开着,我们又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一个人,只是那一片建筑象鬼屋一样躺在空旷的死谷中,任由风与雪的光临!我和雨的到访!将近10点多钟我们才在很偏远的地方找到了旅馆,一个旷野中与鬼屋相差无几的M0TEL,那晚这家酒店只住我们三个房客。好不容易办完了登记手续,我们在怒吼的狂风中从阴森森的小路上卸行礼,10点32分一瓶我们从数千里外的丹佛一直带到了死亡谷的绍兴黄酒“花雕王”,偏偏这时从行礼中落出,摔碎在旅馆的内走廊里,使整个旅馆充满了酒香!进了房间,行礼刚刚收拾好突然跳闸,我们的房间没有了电,我们的房间又是漆黑一片,再找旅店老板再换房间―――一切都那么巧合!离奇!所以我说死亡谷里真有鬼! 逃出死亡谷直奔约塞米蒂国家公园,由于北路已封闭,我们只能沿190公路向西南走,沿途四个小时几乎没有见到一辆车、一间房,茫茫数百里荒无人烟、寸草不生,气候之恶劣非常人可以生存。四小时以后,山,有了草,树,有了叶,有了农田,有了果园。下午3点我们到了Bakersfield城下190号公路,转58号公路在转到了99号高速公路。99号高速公路车象流水一样的多,我把方向盘交给了段大师。下午5点我们到了Fresno城,再转41号公路,又走了一个半小时,我们在离约塞米蒂20个公里的一个小镇住下。
路易 上传了这个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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