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天了,照片终于冲洗,扫描好。
每一张照片都把我带回4月9日前后发生的事情,那些火一样鲜红的国旗,震天响的口号,EMBARCADERO大街上拥挤的人流和刺眼的雪山虱子旗无不敲打着我的思绪,使我不能忘记。
出行前的晚上准备器材,我想按照最坏的估计,也许藏毒们会有5500人,我们的人保守点大概一万,也许更多,这种场合一定要有现场环境的交待,最后我装了16鱼眼,235,720三个镜头,机身是@-9,胶卷用了柯达100,400,爱克发HD100和富士100;数码相机带了个F717;加上备用电池,外闪灯,摄影包重量一下子跳到20磅。
从南湾到旧金山一路上我都在睡觉,头天晚上总共只合眼一个1小时;迷迷糊糊中同伴推醒我:到了!
大巴还没有停稳,我已经看到广场上的五星红旗;下车后冷风吹来我打个激灵:停车场上更多大大小小的红旗和咚咚锵锵的锣鼓声。记不得多少年没有看到这么多红旗,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火炬原定的起跑点在CHINA BASIN的拐角上,昨晚已经搭好的主席台边已经有湾区别的华人社团的舞蹈队;AT&T的停车场上还比较空荡,找到昨晚已经占领阵地的朋友们后,我交了电喇叭就开始满场转,虽然才早上8点,警方已经用铁围栏封了3街,KING街,EMBARCADERO街大道;禁止机动车辆上行;还有很多华人社团陆续入场,大家的秩序非常好,我绕到码头那边拍了几张,才发现主席台已经禁止进入,困在狭窄的草坪和铁栏后边动弹不得,只好费劲挤出人群又回到KING街路口;虽然只是一街之隔,但是一定要完全绕到所有广播车停靠的地方才能走回去;几个来回后我已经开始冒汗了。
大概9点左右顺着TERRY A FRANCOIS冲出来一队警察顺着CHINA BASIN拉开,每隔20英尺一个,全部身佩6尺长的警棍,加上一身黑制服,往那里一站如临大敌;我们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无聊中我开始向买卖提的集合点走去,刚走到一半忽然马路当中喧声大起。
因为隔着围栏,我一直看不清楚发生什么,往后退了退后,才透过前排的人群看到一个卷发男性手举虱子旗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中!
我的眼睛立刻充血:怎么有这样的事情!我们支持奥运的华人都规规矩矩站在围栏后边,他怎么能示威一样从我们的夹道欢迎中走!
喧哗声越来越大,卷发男前后周围围着十几个媒体的摄像机摄影机,我快步跟着走到路尽头等候,这时候反应过来的一些朋友们开始围上来挥舞红旗大声指着他说"撒谎""撒谎"!走到电视转播车那里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抢夺那面虱子旗,男的马上紧紧抓住旗往回夺,旁边他那戴眼镜的女友也帮着抢夺,俩人一改早先的得意洋洋的笑容变得面目狰狞,后边忽然冲上来一个骑脚踏车的老外撞在他身上,大家还在抢夺旗帜,卷发男有点走投无路向停车场中间冲去,忽然发现方向不对,又向KING街冲过来,我手上举着相机本来没有准备,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看准了他冲的方向横过肩膀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也只撞了他一个趔趄,此时路边忽然出现了辆蓝色出租车,卷发男和眼睛女钻进车里终于逃掉了。
在停车场起跑点红旗已经遍地了,没有看到一个藏毒,奇怪,见此大家决定转移战场走向EMBARCADERO。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举着五星红旗走向北边,忽然有人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多少年没有听到国歌了?从小唱过无数次的歌曲,多么熟悉的旋律,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能听到这首歌的大合唱;看着迎风招展的国旗,我的眼眶湿了。
队伍走到LEFTY O'DOUL铁桥的时候,我们被警察拦住了,原来在桥的北边有群藏毒分裂分子在喊叫。我绕过去后,看到一群打扮的像乞丐一样的人举着小牌子,穿的花花绿绿面目污浊在喊叫"西藏自由",一块大牌子上写着USA HELP TIBET,真是为自己最好的注解。这群人铅笔前边是一排警察,另一排经常站在我们前面分开了我们的队伍。我仔细看了看,发现真正长的像藏族人的不超过10个,别的都是老外或者不知道什么人,举的牌子明显是临时拼凑的;一些记者电台媒体的人像苍蝇见了大便一样围着他们团团转。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警察终于放行了我们的队伍,瞬间AT&T的门口变成红旗的天下。
这时候不得不赞一下我们的国旗:红底上5颗金黄的星星,挥舞起来视觉效果非常好,相比之下藏毒分裂分子的虱子旗太花哨,尺寸又小,而且大部分藏毒胖矬,看上去十足的小丑;我们准备了几个电喇叭,统一喊口号,一下子盖过了对方的声音。 双方对峙了一会儿后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藏毒分裂分子开始慢慢退后,我们步步紧逼,终于这股流毒分散了。
很快AT&T的门口变成了红旗的天下,哪里有藏毒分裂分子,哪里就有我们的五星红旗,这次出动我们准备的很好,红旗大,旗杆也长,稍微一举就从气势上压倒了藏毒们。
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家开始慢慢移向火炬接力终点"渡轮大楼";沿途有零星藏毒的人马,大部分还是我们的人和红旗。路上看到一个老人举着块牌子上书"祖国好"。
我一个人步伐比较快,很快就甩开了大部队走到了EMBARCADERO尽头,这里红旗很少;我到处寻找传说中的5千藏毒支队在哪里呢,前方乌鸦鸦来了一支奇怪的队伍:歪歪扭扭的牌子,刺眼的雪山虱子旗,五颜六色的服装,最显眼的是队伍前排数人扯着巨大的白色横幅,走了一段路后,队伍停了下来,前面跳出来一个僧侣打扮的人手持话筒,开始喊口号,还边喊边跳舞;他喊一句,队伍跟着喊一句;无论他们再怎么用力,声音听起来也像尖叫。这时候大批媒体闻到臭味飞过来了,摄像机,摄影机对准了队伍;见此情形他们表演的越发起劲,十足像星宿派的弟子出场。
我冷冷的看着大桥下这一幕闹剧,旧金山的海风也吹不散藏毒的臭味。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的队伍也走过来了,这段路很远,几乎是火炬接力路线的转折点,所以只有十几个人举着红旗走了过来。我们的队伍越走越近,藏毒们的队伍是我们的数倍,空气开始凝固,然后我们的喇叭开始响:Dalai, Lier ! Dalai Lier !.....原来嚣张的藏毒开始安静下来,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就这样过来了;再喊了一会儿,我们的队伍开始摧枯拉朽一样切入藏毒,原来那群花里胡哨的乌合之众立刻开始后退!原来世界上不光有纸老虎,还有纸狮子!驱散了藏毒后我们的队伍开始走回JUSTIN HERMAN PLAZA。
这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火炬原来定下这个时间开始传递,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眼望去我们的五星红旗分外显眼,这里才是最激烈的战场,凡是有藏毒喊叫的地方,我们的人就围上去;不给他们任何机会,这中间除了部分真正的藏人外,更多是举着牌子像无头又鸟一样的老外,这些人100个里边99个不知道西藏在哪里;300美元一天买来的脑残,有什么底气。每当有人喊起西藏,我们就有更响亮的反击口号;如果辩理我们也针锋相对,一个个戳穿藏毒们的谎言。如今的世界,有理也要声高!收起我们的含蓄吧,受够了西方媒体的睁眼瞎话,我们还要忍受多久!
我知道今天那些“公正”“客观”的摄影机,电视台的新闻播音员仍然会指着五星红旗说:看,抗议火炬的游行;看,那么多支持****的人。当你们的眼睛把黑的看成白的,把正的说成反的,你们这些带着无耻偏见的媒体集体失声时,干脆把眼睛抠出来,把舌头剁掉算了!你们可以骗自己,但是骗不过电视机前的观众,骗不过那些麦克风里的怒吼,骗不过天上的飞机!国内的朋友们会为我们感到骄傲!旧金山,这里不是巴黎!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我们还没有看到火炬,这时候在场外的朋友打电话过来提醒我们火炬的路线已经更改,然而很多人并不知道,特别是那些长者们还在等待,终于警察也开始撤退,至此大家才确认火炬路线改变了;第二天我们在报纸上才看到接送火炬传递手的大巴被藏毒分裂分子喷漆,玻璃被砸碎,车头被破坏;几个丧心病狂的藏毒同情政客带领藏毒分裂分子拦截火炬,旧金山市长到最后一分钟才不得已改变了备用路线,火炬在金门桥前传递。
我的心中有些遗憾,毕竟没有看到火炬;但是我们的五星红旗在美国飘起,火炬没有在旧金山熄灭;国内的朋友们,法国,伦敦的朋友们的叮嘱,我们做到了,中国人的怒吼喊出来了。
这一天我背着摄影包走了8个小时,两度为五星红旗落泪,浑身衣服湿透,腰痛的感觉断掉了,但是心里的舒畅无法形容;今天,我只想说:
04.16.08 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