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该说再见了! 当我路遇那些身披几缕霞光的羊群走在回家的路上,尘雾在群蹄之下腾起,弥散在原始丛林里。树木的影子被斜阳投放、拉长、嵌入在大地上,指向回家的路,像指向意念中那遥远的归途。 沉默,是一群羔羊,黑的白的,或背离的身影,或容颜不清的面对,恍似一抹疏淡迷茫的气质。 这个秋,绝非冷漠的驰怀,也非温柔的剽悍,像一辆奔驰的车,在或平坦或颠簸的路上,洞开黑夜幽暗的不易察觉的肌肤,洞察到被车灯擦亮的隐匿在黑夜中物象的另一番模样。 秋的纵深,是把流年荡涤的愁思,凝聚在疼痛的载体上。树木与坚韧,流沙与孤寂,种子与飞翔,荻花与轻灵。它们是大脑母性分娩的精神胎儿,稚而拙,但绝不厚此薄彼。 当双脚丈量土地,脚趾摩擦沙砾,思想好似穴居在原初荒野,现代文明与之擦肩的不同地域生长不同的原始群落,繁茂宏大,生命盛况于贫瘠之上,就像灵魂凌驾于人类之上,悠游在天堂或是痛陈于地狱。 个体的毁灭,不等同群体的没落。当你还在它们扭曲的躯体上,寻觅精神的直立时,我却把群体的灿烂和寂寞,生之荒凉与死之凛然,纷至沓来,不尽完美,不尽自然,并不合规矩地寄放着浓重的情与爱,在白与昼,黑与夜,穿越我且温暖且哀伤的目光,同时给予生命以崇高的礼遇。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孤寂的幽独的风景,那么荣幸地骄傲地说,我拥有大漠,它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一季秋。 是该说再见了,“易摩尔的微量情愫”用尽,该回家做一个好母亲,用心做做饭,洗洗衣,給我的小宠儿,作一个现代版的“为奴隶的母亲”,一个甜蜜的为奴隶的母亲。不玩这劳什子的精神小玩意儿了,又费力又费神,尽管“半缘修道半为君”,“半为春山半为云”。 感谢您的造访,感谢您的支持,您的支持,将鼓励我追求进步。:)
[ 此帖由 菊向东篱 最后编辑于: 2008-11-03 17: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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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飞涛走 幻秋水弹月 掬水月于手 盈镜花满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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