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最初由 虫二侠 发表 实在不理解为何要改名?思茅不好听? |
谢谢你的关注与支持!为何要改名我转个贴子过来,相信就清楚了 http://www.radio.cn/xyzscs/xyzdtj/200704/t20070428_504454320.html转贴:思茅市更名“普洱市”为什么可行? 虽然未能身临其境,但从友人的描述中,从媒体的争相报道中,还是真切感到在云南边陲发生了什么――4月8日,在各族人民的翘首企盼中,滇南拥有9县1区的“思茅市”隆重更名为“普洱市”,久负盛名、与当地历史文化水乳交融的地域称谓“普洱”又获新生……同时,相关区、县也经国务院批准更名:翠云区改称“思茅区”、普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改称“宁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然而,一场关于思茅市应否更名的讨论似乎尚未尘埃落定。 普洱茶“火”了,思茅市便要更名“普洱市”,是不是经济利益驱动?这个论点颇具普遍性,因而有代表性。我起初也有类似看法,还说过“‘思茅’市来京推销‘普洱’茶,总会有些底气不足,改成‘普洱市’就名正言顺了”。不少人所以“不识庐山真面目”,在于其“本质”被迷雾般的“现象”笼罩。“普洱”的本来属性是“地”名还是“茶”名?这个基本问题并非高难、费解,稍加溯源、分析便能解答:普洱,系哈尼语地名的汉字译音形式,“普”指“寨”,“洱”指“水湾”,可见最初是取意“水湾寨”的村落,当地还有普洱山、普洱河;滇南一带所产之茶汇聚“普洱”集散,久而久之得名“普洱茶”。若论“先来后到”,地名为原生之名,在先;茶名属派生之名,在后。因此,今市名或称“思茅”或称“普洱”,是两个地名之间的权衡、取舍,与借用地名的某种产品并无因果关系。当然,一旦“物”以“地”为名,两者便结下相辅相成、荣辱与共的不解之缘:地名宣示产品的传统产地,令其信誉无可置疑;产品让地名广为人知,带动当地的建设、发展。既然经济建设是人类主要的社会活动,那么对地名更改难免包含些“经济”动机似不必苛责。 “普洱”茶用作地级市名了,“茅台”酒、“黄桥”烧饼、“道口”烧鸡是否也可以仿效?翻开“普洱”的家谱,其历史地位绝非“茅台”、“黄桥”、“道口”等乡镇可比。早在280多年前――清雍正七年闰七月丁酉(1729年9月17日),朝廷划出云南省车里宣慰司所辖12版纳中的6个版纳设立“普洱府”,以普洱为治所(后设宁洱县);至清末,普洱府辖宁洱县和思茅、威远(今景谷)、他郎(今墨江)3厅及车里宣慰司。民国初改制,1914年6月2日改滇南道为“普洱道”,所辖思茅、宁洱、墨江、景谷、元江、新平、澜沧、镇沅、景东、冕宁10县竟与今普洱市9县1区(即翠云区,前身历为思茅县、县级市)一个不差。新中国成立之初,先设“宁洱专区”,1951年4月随专署驻地宁洱县改称“普洱县”而更名为“普洱专区”。古往今来,断断续续,“普洱”充当省之下、县之上的府、道、专区、市一脉相承,既非无中生有又非刻意拔高。现在与其说是“更名”,不如直说“恢复原名”更贴切、更传神。不错,“茅台”、“黄桥”、“道口”等小地名也可能变“大”,但这不是一厢情愿、朝夕之功,而需要一个“主观努力”与“天时、地利、人和”相得益彰的过程。 思茅市的地名问题来自何方,以前称“思茅地区”不是相安无事吗?自清雍正十三年(1735年)起,普洱以南的思茅村也成长为县级政区,形成纵贯200多年的“普洱(府、道、专区)”管辖“思茅(厅、县)”的格局。1953年3月,普洱专区因专署由普洱县移驻思茅县而改称“思茅专区”,系遵循全国以专署驻地命名专区的统一规则――其名称只标示省级政权派出机构的驻地所在,并无以名称涵盖、代表所“督察”县市的责任。且看,思茅地区(原“专区“)包括县级思茅市和普洱等9县,“思茅”之称的原主是县级思茅市,地区称“思茅”则是因“地”借用,向以地名概念清楚而无纠纷罢了。2003年10月,撤销思茅地区,改设地级“思茅市”,即沿用地区“借用”之名,实际是县级思茅市名称“高配”;县级思茅市改为市辖区,“思茅”之称已去,只得从所辖乡名中选拔“翠云”命名之。由于“市”的性质、命名原则与“地区”截然不同,如此逐级自下“提拔”市、区名称显然难孚众望:与世代称兄道弟的“思茅”之间怎么突然变成上、下级了?“思茅”俯视“普洱(自治县)”也不免有“辈份”颠倒之感。大家都明白,咱9县1区共同拥戴的旌旗、各民族心悦诚服的标志只有“普洱”,这是历史的选择。 (未完,下续)
[ 此帖由 晓岚 最后编辑于: 2010-04-11 1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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