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降临,仍舍不得回帐篷,想看看青海湖的星空,但老天却只给了一幅黑幕,阴天。 再说气温也降得厉害,觉得冷了。更高的高原还在等着我,不能感冒了。 回到帐篷,吃点干粮就是晚饭了。洗洗睡吧,哪里有水?除非到湖边洗咸水。 也好,从头到脚都免洗,睡吧。关门,也就是放下门帘,用带子系上。 隔壁帐篷来人了:“您能不能睡我们帐篷里?” “叫我睡你们一群母驴的帐篷里?” “纯母驴有点怕,又没个门。“ 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走进隔壁:”你们就不怕引狼入室?“ “我们衣服裤子什么都不脱。” 真是答非所问,再一想,也不能算答非所问,好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八个铺位的帐篷,四头母驴睡一头,另一头剩给我。 临睡下,想起了一句话,撂给了母驴们: ”若我有不轨,夫人们随时开枪,但是夫人们有需要的话,我也绝不推辞。“ 有人窃笑,有人不知道有什么好笑。其实,语出《让子弹飞》。 蒙古包吊着一盏昏暗的灯,有人还穷讲究,开灯睡不着。 熄灯,正好在黑暗的掩护下褪去了厚衣裤,不管人家脱不脱,我不脱睡不着。 母驴中传来了鼾声,我还在仰望着穹顶,想象着青海湖畔的这一夜: 天苍苍,野茫茫。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听着女人们的鼾声,想象着人际的缘分: 古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推算起来,怎么着也该是”五百年修得同帐眠“吧, 哈哈,阿Q了,此帐不是彼帐。 就这么阿Q了一会,头痛了,不好,报应。 哪里,是此行第一次夜宿3200米,高原反应了,赶紧开头灯,吞一颗红景天, 外加一粒百服宁夜片,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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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由 马不识途 最后编辑于: 2014-11-08 10: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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