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面也是冷冷清清的,看见有一辆大巴停在那里。问了一位工作人员,说是可以到市里。上车后不久,一小伙子过来收钱,说2000,我便递给他一张刚换的2万里亚尔钞票,还等他找钱呢。可迟迟不见他来,问邻座那位在阿联酋工作的“伊侨”,才弄明白,车费是2000图曼,相当于20000里亚尔。虽然里亚尔是官方货币名称,但老百姓习惯上说图曼,一个图曼等于10个里亚尔。在伊朗付钱,首先得把图曼和里亚尔分清楚。这是我们到伊朗后学到的第一课。真是头晕!以后说价钱时我们都要问清楚:“Rial or Toman?” 免得搞错一个零。 按邻座的指点,在ARJANTIN广场下了车。下车看公共汽车站汽车很多,可全写着波斯文,犯晕啊!拖着行李正准备打的到预订的旅馆,一辆小车开过来,说是可以带我们去旅馆。后来才明白,他只是把我们带到大路旁,帮我们叫车,跟出租车司机说好旅馆的地址,然后告诉我们给司机3万车费,给他1万辛苦钱。原来如此!凭自己会一点英语的优势,顺便赚点外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今天可算开了眼界。 出租车司机车技娴熟,在车流里钻来钻去,到了小胡同也进退自如,转来转去。本来我们已经看见旅馆的牌子了,可以从小胡同走过去的,但司机一定要把我们送到旅馆门口,还下来向旁边的人打听,绕了一大圈走小巷把我们送到旅馆大门口,服务态度确实不错。 下午三点钟才住进KHAYYAM HOTEL。小睡后下午出去逛街。一路走到著名的伊玛姆·霍梅尼广场,一座方方正正的灰褐色大楼就是它的标志了。沿着菲尔多西路北行,在一条小街丈夫为我买了一件伊朗年轻女子常穿的“风衣”,80,000里亚尔。入乡随俗,当场就穿上了。以后这个包头巾、穿长衣、一副伊朗打扮的中国女子,引来路人无数好奇的目光,这是后话。 肚子走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可是一路寻吃,颇不容易,没有见到像样的饭馆。我走进一家小吃店看看有什么卖,都是烧烤,自己选要烤什么。看见一盘白色的东西有点像菜花,我问店主那是什么东西,好不好吃?他们告诉我是“脑”,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就是羊脑之类的,哪敢去吃? 后来转到繁华的伊斯兰革命大街,在萨迪路口终于发现一家“西式”快餐店,看上去干干净净,又有空调,就走了进去。朝伙计要菜谱,他竟指了指墙上的一块牌子,那全是曲里拐弯的波斯文,我们哪里看得懂?这可真是到了外国了。看看旁边的人在吃汉堡包,便指着说要两个。不过,那伊朗式的汉堡包实在大,吃一个绝对就撑饱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吃完哦! 去之前就听说了伊朗人的热情和真诚。如今初到德黑兰,出去走了小半天立刻就感受到了。在伊玛姆·霍梅尼广场,两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看到我后跟着我们从一头走到另一头。我坐下休息,她们小姐妹也坐在旁边,不管我听得懂听不懂,用波斯语跟我“聊”了好一会儿;一个准备过马路的伊朗男子,看见丈夫拿着相机四处观望,以为他是单身一人,便比比划划地主动提出帮他照相;还有人走过来,像老朋友一样跟他热烈握手呢。 走在街上,时常有青年学生主动跟我们打招呼。在萨迪路口的过街天桥上,跟伙伴们走在一起、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一个女学生,蓦然发现我们两个“老外”,不禁又回过头来看。我冲她招招手,她那又惊又喜的纯真表情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让人久久难忘。 在MELLAT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上,站在我身后的一个卷发小伙子,不停地问:“秦?秦?”开始不解其意,后来猛然想起,“秦”不就是中国嘛!忙冲他点头。没想到小伙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下子兴奋起来,冲不远处的家人大声地说着什么,好像把我们介绍给大家的意思。结果把候车旅客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们身上。因德黑兰地铁是中国帮建的,大家对中国人都怀有好感。“害”得我们只好微笑着,很有风度地向大家频频点头致意。 在伊玛姆·霍梅尼站准备转车到MELAT站的时候,一下子分不清方向,便向两个女学生问路。都怪我们的发音不准,她俩怎么也没听懂我们要去哪一站,地铁列车到了她们也顾不得上,一直听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个站名。终于其中一个女孩子恍然大悟地说:“啊,MELAAAAAAAAAAAT!”她们匆忙跳上车的时候,还通过敞开的车门,冲我们连比划带喊,告诉我们应该走的方向,令人感动不已…… 第一天唯一不习惯的还是我的包头巾功夫不到家,头巾老往下滑。不时就要整理一下或用一只手拉着。晚上睡觉没带头巾了似乎还以为自己包着头巾呢
[ 此帖由 红玫 最后编辑于: 2005-11-09 10: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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