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传照片？

过了星期六晚上12点就可以再传20张了

不能发照片，再发一篇文学青年写的文章吧
皇村内外的普希金

贺秋帆

圣彼得堡郊外，有一片充满灵性的原野。两百年前，这里是少年普希金漫步、沉思、奋笔之地，是他向缪斯女神吐露心曲之地，放眼远处起伏的山岗、绵密的丛林、疏朗的屋舍和平整的湖面，我的久已被浮躁占据的心灵竟也诗情萌动。这片原野，直指皇村。

最早知道皇村，是在父亲所藏的一本名为《普式庚诗集》的旧书里。后来陆续读到诗人1814年和1829年的《皇村回忆》，1815年的《回忆》，1817年的《致同学们》及《题普欣纪念册》，1819年的《皇村》，三首不同年份的《10月19日》， 1830年的《皇村雕像》、《“我记得早年的学校生活”》，1831年的《“皇村学校愈是频繁地……”》，1836年的《回首往昔：我们青春的节庆” ……》，很明显，普希金身上有着深深的皇村情结——皇村对于后人，也就成了诗人青春岁月的代名词，虽然皇村后来也出了莱蒙托夫、涅克拉索夫和阿赫玛托娃，但在俄罗斯文化史上，皇村似乎永远专属于普希金。不过，今天的游人尤其是人数日众的国人到此，多驻足、赞叹于穷奢极欲的叶卡捷林娜宫，鲜有必恭必敬地在蜿蜒的小径与深幽的林间，在溪流、夕阳和波光里寻觅诗人踪影者，这是否本末倒置了？

据《俄汉详解大词典》（黑龙江大学辞书研究所编）对“皇村”词条的注释，皇村学校乃是沙俄培养国家高级官员，为贵族子弟专设的主要学习法政的中等和高等学校。我在皇村所见的校舍旧址，竟直接同居中的叶卡捷林娜宫相连，学校的地位可见一斑。普希金最初的崭露头角，某种程度上是得益于18世纪以来历代沙皇西学之风，当然，大革命之后流亡的法国贵族在文化上对俄国上层的影响也为俄罗斯文化（至少在文学领域）在19世纪的后来居上做好了准备，普希金的出现在客观上也有其必然性，而他的天性和并不纯粹的血统则令我想到李白，我的意思是，普希金早期的功名的获取也许尚有外在时势在起作用，但他的出离皇村的后半生则让俄罗斯完成了文化艺术上的觉醒、自立，他的“井喷式”的创作，令俄罗斯文学迅猛地达到史家所谓的“黄金时代”，至此，皇村乃至整个俄罗斯的荣耀很大程度上要依赖普希金来传扬，1937年在诗人100周年忌日，皇村及附近地区更名为普希金城，决非偶然。我在莫斯科看到过一组俄罗斯作家的套娃，最大的一个，就是被高尔基称为“一切开端的开端”的普希金，接下来依次是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几年前另有逸闻，说是若与俄罗斯小孩交谈，问他家里有几口人，他就会回答：爸爸、妈妈、我，还有普希金。此番在俄罗斯，随处可见他的印迹，随处可感受他的存在，广场上、公园里，他的雕像、画像、故居、博物馆，不知凡几。在莫斯科市中心，有一座普希金广场，我们的大巴就从四米多高的青铜雕像旁开过，诗人左手挽于背后，右手插在胸前，忧郁的望向远方。规模仅次于冬宫的莫斯科国家造型艺术博物馆就以普希金命名。在老阿尔巴特大街53号的普希金故居前，也有颇富新意的诗人夫妇合塑，两者明显心猿意马，想到早几年看到的《秘密日记》，不知道这尊1999落成的塑像是否标志着世人对诗人的另一面生活探讨的开始？

我绝对相信是皇村激发了诗人最初的才情，综观诗人作品，其对自由的追求，对爱情的讴歌，对暴政的鞭挞，对祖国的赞颂，或慷慨，或哀怨，或愤怒，无不声声入耳，然而由此过程浮现的普希金形象似乎过于高大，大有经过剪辑之嫌。《秘密日记》的真实性尚待考证，但诗人大量篇章题献于诸多女子的唐璜式情种形象，以及警方登记在册的莫斯科赌场常客的身份历来毋庸置疑。另外，他既有以平等口吻直谏尼古拉一世的诗章，也有戒慎履冰，焚稿免祸之举，思想家赫尔岑曾指责他天性里有畏苦的一面，便是“选择了宫廷，在这缺乏傲气和令人怀疑的灵活性中”显出“俄国性格不良的一面。”我倒觉得正是这一面，展现了诗人作为人的真性情和他的可爱。对这位“俄罗斯文学之父”，我比较看重的是《致诗人》和《先知》这种强调诗权神授、以文字点亮人心的明志之作。至于对其人行迹的评价，我比较推崇傅雷先生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中译本前言里的说法：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没有黑暗的时候，只是永不被它遮蔽罢了。

普希金在《10月19日》里写道：“无论命运会把我们抛向何方/无论幸福把我们向何处指引/我们——还是我们：/整个世界都是异乡/对我们来说/祖国——只有皇村。”人在出生地外往往另有精神故乡，“祖国/皇村”的概念如果只是普希金一时的冲动之言，或者说仅停留在诗歌界限内，那么皇村也只能存在于“暂时性文学时间”内，但今天的事实却是，皇村近两个多世纪来已成为普希金及后来的一大片诗人焕发才情的最佳场所，历史上皇村的存在不但早就从“自然时间”转化为“审美时间”，而且就文学史形态学里的“暂时性文学时间”来说，它也经普希金之手转化为“永恒文学时间”。换句话说，在皇村生活、学习过的这些作家们在有过接触皇村的经历之后，已把皇村作为整个群体创作上潜在的动力，他们的思维形式和创作兴趣都落在“皇村”上——永恒文学时间内的皇村经由个体记忆而升华为群体记忆，它因此而成为俄罗斯文化的组成部分。而这一切的直接源头就是普希金。在俄罗斯文学中，这样的特殊地域还有黑海和高加索，当然这是题外话了。

我在金黄的夕照里告别皇村。因为漫步于卡梅龙回廊和亚历山大花园时，我把脑海里所有的皇村信息作了重组，在完成上述粗浅的思索并取得短暂快慰之后，无论是皇村校舍还是林中空地上普希金倦怠的坐像前的留影已不再能令我激动。印象中，皇村是冬宫和夏宫的结合，叶卡捷林娜宫当然是值得造访的，但过度的物质化了的金碧辉煌反而容易形成审美疲劳，权力作用下的产物对人的精神撞击毕竟鲜有持久者，所以，皇村的精神属于普希金，不属于沙皇。

俄罗斯印象

贺秋帆

我们在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多抵达莫斯科达马基德沃机场。飞机降到云层以下时，只看到地面被夕阳照耀，一望无际的树林泛出金黄的光泽，这就是莫斯科？但那种好感没有维持多久，机场办理入境手续的窗口工作效率之低令人费解，同行中有周游列国者对此的评价是，此乃老毛子拒绝与国际接轨的明证！我们在拥挤中等待，他这厢里尚有一半窗口关着，里面的员工旁若无人的只顾聊天，这种计划经济的附属品中国目前已属罕见。回家那天在同一地方出境，我们这条队的上百号人楞是拿窗户内那位翻画册的美女没辙，好在此时已见怪不怪了。
达马基德沃机场被导游小刘戏称为灶王爷机场，大大小小的飞机停得横七竖八，我们的东航空客小心翼翼地足足滑行十分钟才靠岸。在莫斯科，有五个机场，九个火车站，想来那种乱糟糟的局面，还得放大十倍才得见全貌，但莫斯科的火车站却是井然有续，九个车站九个方向，车站皆以线路上最重要一站命名，我们去“北方的威尼斯”，进的就是圣彼得堡车站，站台只有三个，火车是在开车前十分钟才把车尾倒进站台，我一面在站台上等车，一面想着安娜与沃伦斯基不期而遇大约就在此地吧？
我们下榻的依滋玛依饭店是80年的奥运村，名为三星，床铺狭窄，陈设老旧，卫浴除热水供应充分余皆无足观，马桶的盖板解手时每每向前靠在腰背上——我的初步感想是，凡是我们出门常讲究的诸种感官追求他们都毫不在意。在各景点游览，恼人的是厕所难觅，好不容易找着了，收费一律十个卢布，物价之贵可见一斑。宁波人自恃最擅讨价还价，但在俄国几无用武之地，他们性格里似装不下通融两字。我在新处女修道院公墓寻觅布尔加可夫墓一时未果，曾想讨教门口的保安，不料对方提出画张图给我拿六十卢布来换，便宜倒要占到我们头上来了，我及时耸肩拒绝依靠自己智慧解决问题，算是挽回了人格国格。
红场边上的历史博物馆旁朱可夫像下有三个熟悉的人正不断与游客合影留念，仔细一看竟是三个外貌装扮酷肖马克思、列宁和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者，每拍一张，收取五十卢布，据导游说本来搭档的另有一极似普京的，但后来发生纠纷与马列老拳相向，现在留下的三人，马克思是老板，我想马克思写过《资本论》，果然不是吃素的。我们在历史博物馆参观，除了卖票的一位会讲英语，其余的每个大厅里坐镇的老太太都无法与之沟通，我看到一个中国风格的石像，想问问年代出处，不料角落里管理的老妪瞌睡正酣。不过我也见过相反的情形，莫斯科老阿尔巴特大街53号普希金纪念馆里担任讲解的一位老人年过古稀，行走不便，口若悬河，大有学者之风，令人肃然起敬。我在列宁山上的莫斯科大学主楼前驻足，一旁劳作的一个泥瓦匠停下活计问我们的导游，现在中国的领导人是谁，小刘说是***，他又问你们喜不喜欢毛泽东，我们都笑了，他在一边楞着，觉得不可理解，我们说喜欢喜欢，他才放心地蹲下去继续工作。
莫斯科的街景几乎淹没在各色各样的广告牌里，美、日、韩国产品的巨幅招贴和霓虹灯无疑是主流，但俄罗斯人仍有其本色在。我在两大城市观光，走公园穿广场，虽行色匆匆，但看到闲散的俄罗斯人在公共场所静静地埋头于书籍的景象不禁感喟连连，据说他们普通工人家庭皆有书房和藏书，小时候看《列宁在1918》，列宁投宿于瓦西里家中，后者的藏书规模已足以叫今天的国人汗颜。我从圣彼得堡回莫斯科，软卧包厢里有一大块头的中年妇女，手一直没有离开书，聊了几句才知是一套娃公司里的销售主管，公干在身。那晚我都不好意思关大灯，虽然每人床头都有小灯。去圣彼得堡那晚和两个莫斯科大学地质专业的女学生同处一个包厢，一路聊得挺欢，但明显感觉得到，她们对美国文化颇多向往，手里的手机一直没停止过摆弄，这和国内年轻人倒并无二致。不过有一个细节仍令我记忆犹新，那晚我临睡把床头小灯一关，她们两个也马上停止聊天且把大灯也关了。初出国门，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俄罗斯人的排队纪律，吃自助早餐时，即便是前面有个大大的空档出现也无人上去占据有利地形，而且他们排队的间隙相当大。以前看到苏联解体时民众领救济面包时排队的照片，就觉得这个民族了不起，现在算是亲眼目睹了。不过我印象中排队似乎也就国人喜欢加塞，喜欢乱糟糟，此次听导游说起，前几天刚好有我国的某副部长一行前去红场瞻仰列宁墓，他居然亮出所谓的身份向排队的中国人要求插队，被当场严正拒绝，场面颇为尴尬。
为我们开大巴的司机一天一换，脾气各各不同，莫斯科的第一天，开车的伊戈尔十分健谈，常常是我们还没有问完，他已经开腔回答并忙着让小刘翻译。我问街头为何行人稀少，他说一半去乡间别墅度假，一半去郊外参观一年一度的国际航空展了，我才注意到湛蓝的天空不断有喷气飞机翻飞吐丝，煞是壮观，他还自豪地拿出昨天的入场券让我们看。莫斯科人七成有车，主要还是伏尔加和拉达，行人一招手，私家车即可揽客上路，所以马路上的出租车寥寥无几。但第二天的司机就不同了，板着脸没有声响，对我们的问题均报之以“我怎么知道？”最逗的是圣彼得堡的那个司机，四十多岁的萨沙，不但有问必答，而且每次上车总要和我握手，每次启动汽车，他嘴里都说“巴也赫里”，我们下车去赏景，他总说“巴也琼”，我问是什么意思，他解释半天我才弄懂，前者是上车开路，后者是甩开腿走路的意思，后来他刚发动车，我就比他早一步说“巴也赫里”，他就回头对我一笑，递过来两颗俄罗斯糖，我则把一包口香糖塞进他衣袋。他说现在起要学中文了。在涅瓦河边，我请萨沙合影，不料萨沙立刻掏出一把小梳子躲到一边整顿容装，其认真之状令人难忘。我们在滴血教堂附近想找个厕所，萨沙绕了两圈仍未找到，车又不能久停，他索性跳下车在街上狂奔起来，望着他探头探脑寻寻觅觅的背影，我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在莫斯科的跳蚤市场我也曾请一位卖头巾的老太太在她铺子前合影，老人乐呵呵的把自己的头巾解下来，我请她重新裹回去，因为要的就是这效果，她居然颇有几分羞涩，但仍不忘把铺子的门给关上，原来她是惦记着自家作品的知识产权呢！
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并非要给今天的俄罗斯这棵大树贴什么标签，事实上像我们这种浮光掠影式的游历根本不可能采摘到有价值的树叶，这也无妨。但除上文所记还有两个现象似乎颇值得玩味，一个是我所接触到的上年纪的俄罗斯人，对中国人普遍有着好感，另一个是在乡村，我看到大片大片的田野都任由杂草生长，妻子说，如果能种点什么不让地荒着，也许他们超市里的食物就不会这么贵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民族个性层面的东西，说起来话就长了，就此打住吧！

莫斯科淘碟记


贺秋帆

这次俄罗斯之行虽然紧张而匆忙，眼睛却也未曾放松对CD的搜寻，坐在大巴上游览莫斯科街景，常有音像店在眼前掠过，在观赏异国风情的同时惦记着唱片，实在大煞风景。你想，人家在美美地品味哥特式建筑，我生怕有什么好的店家给漏了，你说我的车船费的含金量如何不降低？所以，古典乐迷都是无可救药的蠢蛋。

我们下榻的饭店叫依滋玛依庄园饭店，大家叫它一只蚂蚁饭店，在莫斯科东南，80年奥运会时是奥运村，但三星级的房间，单人床像学生宿舍的那样狭小，家具笨重破旧且不实用，电视机总算带彩的，但只有12寸。饭店边上是莫斯科著名的跳蚤市场，其实都是个体户摊头，货色以旅游纪念品为主。市场里有五六个摊头是卖碟的，D版的DVD品种远不及宁波，一摸，都是纸装的，是宁波五年前简装的模样，内容基本上是好莱坞商业片，，价格100卢布，人民币30元光景，请问宁波DVD卖30元是什么时候？

老板都会讲几句英语，所以沟通并不难，我问有没有古典的CD，老板无一例外的指给我看，喏，这一排。数量上都只是店中一角，再看内容，都是某作曲家的代表作精选之类入门级唱片，演奏、指挥皆无名鼠辈。终于看到黄色DG的东东，却原来是劣质的仿制货色，封面虽有DG大雕花的标记，我想DG何尝出过俄国版？有一张肯定是老柴的一钢和六交，我是从背面的作品编号和演奏时间里推断出来的，而且我料定独奏和指挥必然是伯尔曼和卡拉扬，除了他们，谁把老柴一钢的头乐章弄了22分8秒？

莫斯科百物奇贵，正版古典CD价格估计在500卢布左右，最后一天在著名的文化街老阿尔巴特街闲逛，居然也有卖碟的店，进去一看，都是正版的流行音乐CD、DVD、磁带。街口上的超市我们原想买点巧克力，但我竟然从一个小门里找到一个唱片店，在一大堆垃圾里摆放着2004年旋律公司出版的老穆指挥老萧5、6、7、8、9、10、11、12、15交响乐合集，录音时间在1949----1976，价格895卢布，且表明只售往俄国。我们相视而笑，小杜把挑好的巧克力都放回货架，然后拿了仅有的400卢布与营业员商量剩下的495卢布能否用美金支付，但美貌的营业员同志漠然地摇摇头，感觉上她对是否卖出这套CD完全不介意。我只得跑到数百米以外的俄国外交部大楼门口找到导游借了500卢布，再气喘吁吁地回来将老穆拿下。

回上海前，在达马基达沃机场的超市也见到几张古典CD，不知名的俄国公司出的老穆唱片，计有未完成、图画展览会合集，布九，还有罗杰斯特文斯基指挥苏联文化部交响乐团的萧七，标价8欧元。但我没有胃口。我在圣彼得堡下火车后坐上大巴刚拐弯，就看到一家大型的唱片店，我想回莫斯科前一定要去逛逛，但后来竟无暇抽身。火车站超市里放着几张CD，有一张是老穆的贝四和勃四合集，300卢布，似乎勾不起欲望。总之，我在俄罗斯没有看到一张DG、EMI或其他国家进口的CD，我不知道音乐大国俄罗斯的人们是怎样听音乐的。

本来也打算去莫斯科的大剧院看看，但导游说在装修，已经三年了，那就慢慢装吧，大吧也曾路径柴可夫斯基音乐厅，小杜几乎是零角度按了次快门。在圣彼得堡，我们的大吧也曾经过马林斯基剧院。至于俄罗斯的芭蕾，顶级的演出事实上也不可能看到，我想等他们来上海或者来咱们逸夫剧院时再去门口等退票吧！

圣彼得堡，迷人的夏宫

再一张

夏宫内的喷水池

一张俄罗斯小姐从我前面走过

俄罗斯大兵又来了

路边的琴童

你们出国前的准备工作细致，对这个国家了解得多收获也多。琴童图中的这条路很美，现场感受一定更好吧？

这是夏宫里面很普通的一条林中小径。确实如此，现场比照片更美。我们去年去俄罗斯，除了领略了俄罗斯的风光外，我们还交了一个朋友，就是这里的柏兴老师和他的夫人，他替我们照了很多美丽的照片，由此我们知道，我用的工具叫照相机，柏兴老师的叫器材，我拍的叫照片，他的才叫作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爱上了摄影，可惜这些照片我是傻瓜机拍摄的，正在考虑去买一套好一点的器材。不好意思，这么差的照片也发上来给大家看

看到了一个可爱的俄罗斯小孩

一个喷泉---人踩过去水会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