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1994年在东京对一群日本摄影青年说他对摄影的思考
“眼睛在连接外部世界与自己的同时,还通过大脑与全身相通。创作时最要注意的是怎样使分散、零乱的事物发生关系。当然绝对不能过分。各位在今后的摄影工作中会掌握许多知识与技术,在这个意义上说,一旦你开始将这一切联系起来时,马上就可以明白怎么确立观念,制作什么样的作品可以赚钱等。不过,无论是商业意义还是艺术意义,你们在这儿所要冒的风险是很小。而且这样的摄影家光是在纽约就已经是多如牛毛。如果各位有志于做这样的摄影家的话,那么我无可奉告。而且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为了活下去坚信自己的本能。要应从连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的、直通自己的心底的东西的指引埋头去做。一直凝神等待那个信号,在感受到它的瞬间直率地然而却又是用心灵突进却是非常困难的。只有极少数真正有才能的人才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而且这还需要运气。我作为一个摄影家开始时的情况与现在你们面临的情况相差太大,你们要走的路确实非常困难。实际上,我无法高树你们应该怎么做。何况连我自己至今还在黑暗摸索。我可以跟各位说的只有下面的话:自己心灵所求为何?现在自己身处何初?必须前往何处?希望各位不断地这样质问自己。绝对不能放走本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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