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库到澡堂会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汽车在暮色中缓缓接近温泉所在的位置。突然,一位打水的少女出现在车窗外,阿原悬着的心也随之落地。做为旅游项目的澡堂会确实结束了,但傈僳族人并没有离去,他们还在温泉中继续沐浴。
澡堂会的准确称呼应是“春浴节”。每年农历正月,怒江峡谷的傈僳族人聚集到江边的温泉里洗浴。他们带着干粮,在温泉边搭起帐篷,一住就是十天半月,每天都要洗个七八次。一般情况下,男人洗时,女人做饭;女人洗时,男人则钻进山林中拾柴打猎。一家人在温泉边上分工明确,幕天席地,其乐融融。
阿原端着相机在帐篷间穿行,傈僳族人家热情地邀请他共进晚餐。天色已晚,还要赶回六库住宿,他只好拒绝掉所有的邀请,匆匆拍了些照片后便离开。
春节还没过完,晚上的六库街面比较冷清,大部分店铺都关着门,只有一位从大理来的白族大婶还在做烧烤。在她的摊前坐下,手抓着一瓶啤酒,阿原想起了六年前的那次怒江之行:当时与自己喝同心酒的那位傈僳族姑娘,如今身在何处呢……
阿原 上传了这个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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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临风,山海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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