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性的阐释,到狄尔泰的人文主义体验时,较之施莱尔马赫的好与坏的价值评判标准,对主体二元性已具有一定消解力,但体验最终不是缝合主客二元的缝隙,而是达到心理上,历时性的作者意图的体验.这样,体验者本身也是作为一个主体存在于阐释中,因此,主体成为意义王国的国王,是意义的设定者和解释者,这便是现代性的阐释或解读. 到伽达默尔的哲学阐释开始,主体开始在阐释中被融化,文本才成了阐释的中介,建于这个中介上的主体间性,而阐释的过程是一个不断纠正偏见的过程,因而使阐释在一种共时的境遇下展开,而到利科的棕合阐释期,反思被融入到阐释的过程中,隐喻义和象征义成为阐释的任务,隐喻是一种共时的元语言的替换性,因此,阐释也在语言转向的维度上展开,好与坏,真与假已不再是阐释主题,意义也不是被事先设定的,这已是对现代性的终结,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也是对整体性的"剩余意指"的确认 刘树勇的戏仿,无疑地是对主体性有一定的消解力,但这种戏仿并不是去确认"剩余意指",只是达到意义的错位,而在固定意义之外的另一层意义的设定是由戏仿者来阐释,比如把布鲁塞尔改成北京,这是由刘树勇自己来设定的.更进一步讲,这种错位还包含了一种主体性的对意义的僣越. 当刘树勇的攻击性被其所攻击的对象所吸纳,所肯定以后,他开始悄悄地以观念为支柱来建立起他自己的殿堂了,这是犯上者所常常被外力所化解的轮回性,马尔库塞对形式的这种融合性曾表示过的担忧,在刘树勇这里得到了印证.前次刘树勇的一论文被文联授予三等奖,终于,刘树勇从那个极致回摆到了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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