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里,有位兄弟看完问我,:“小便器放在厕所不是艺术,放在展览会上就是现代艺术! 这也是“追悼会上耍猴”吧。”, 我说,还不太准确,张大哥我的意思是:“拿小便器不当小便器”,或拿当代艺术不当当代艺术”,就是当代艺术。
这句话,我不是胡说的,在我的胡搞的历史历程里,是有来由的。
在很多年前,我还是一个经常逃学的坏小孩时,就做过一些类似当今实验艺术行为艺术的游戏,比如类似“行为”,“装置”,和“光书”一样的恶作剧作品。那时我家住在大学里,经常有些大学生不好好上学,我们也常被他们欺负,也有一些长的漂亮的女大学生们在我面前飘荡而过,在那些动荡的岁月里,社会像个离心机,人心因此也是动荡的,我们这些坏坏的聪明的小学生,并不因为自己小,就放过那些男大学生。同样也不会因为自己小,就放过那些女大学生们!当然,我们明里搞不过他们,我们就暗地里搞来搞去,有一次,我们设计了一个行为方案,搞了一个类似今天双年展上的装置,来报复男大学生们。
前面还有一个朋友说“小便器放在放在展览会上, 应该算“拿小便器不当小便器”了,因为没有人还会当它小便器,朝里面嘘嘘。所以放在展览会上的小便器,应该是现代艺术。”
我昨天回答说:“我要是杜尚的知音,我就在展览馆里拿小便器还当小便器,往里面嘘嘘地尿一泡,热腾腾的,尿。 这就到了我老张的境界:拿当代艺术,不当当代艺术的当代艺术了!”
现在看来,我昨天的回答,是相当危险的,我们不应忘记,历史的教训,是深刻的。
我还是接着说历史,那时由于时局混乱,因此社会状态也混乱,我们先侦察到大学生宿舍厕所的小便池因为无人清扫而堵的一塌糊涂,积了一池尿水,我们趁着夜深人静就,把我们的一个“装置”安到了小便池边,那是将一节细细的导线,一头接到电门上,一头顺着墙拖到小便池里,这样那一池尿液就带上了220V的电压了,我们就半夜躲到窗外偷看我们的这个“装置”的“艺术”(其实是社会行为和心理)效果。过一会,来一个来尿尿的大学生。睡眼朦胧,拿“小便器还当小便器,往里面嘘嘘地尿一泡,热腾腾的,尿”。 这位大学生按既往的生活体验,掏出家伙就尿,一尿,那细细的尿流就将池中的电能引向了他的那个玩艺(我一直认为把那个东西叫玩艺儿比较合适,因为人们常用那个东西来作乐,用它玩来玩去),他一尿,电流就顺着尿就上来了,打的他那个玩艺儿一愣一愣的,他和他那个玩艺儿一愣一颤,就尿不出了,一尿不出,尿就断了,尿断了,电流就断了,电一断了,那玩艺又好了,又能尿了,那小子一定以为自己在梦游碰到了鬼了,就嘟嘟囔囔地说搞什么搞?尿个尿还跟头一次入巷一样还麻酥酥的?就又接着尿,在一尿,可不得了,一下把他电一个大跟头,小头朝上,大头朝下,倒在便池外,一断,身上又没电了,就又醒了,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喊:见鬼了!我的鸡鸡不得了,自己成精了!他那个鸡鸡成精不要紧,搞的全搂一时呈鸡飞狗跳局面,我们在窗外看的兴高采烈,成就感好一塌糊涂。 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一种不祥的怔兆,我不可以再写下去了,因为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们在男厕所得手后,因头晚初战告捷,第二天晚我们准备再对女大学生下手时,就有一种和现在的不祥感觉一样的怔兆弥漫在心头,因为那晚,我们也做了一个类似邱志杰一样的“光书”。后来的局面转换,又向着更卑鄙更荒谬的方向前行了一步,那晚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对女大学生又如何下手,又是如何地不祥?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 此帖由 张源平 最后编辑于: 2007-06-26 15: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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